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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蛋：“……”
咦……原来小妮儿在意的点居然不在样貌上？
“确切一点，半妖。”
姑苏子躍微微垂眸，语气透着一股子慵懒劲儿。
“怎么会？”
月亮退后一步。
再回忆起来之前在汴京发生的事情。
张荣见到的那个妖怪……居然是美人伯伯吗？
“月亮~”
狗蛋爬到月亮跟前，在她眼前晃动了两下。
“上次在汴京，死了好几个女孩儿，和你有关系么？”
张荣提起过，那些女孩儿都是歌舞坊的学徒。
芳芳也说过，她们是愿意将魂魄祭献给公子的，是公子没要。
那别人的灵魂他要了么？
“有些有吧。”姑苏子躍坦荡的回答，“小姑娘，伯伯是半妖，人对于我来说就是普通的食物。”
“不可能的，我娘说了，美人伯伯是个好人，他一直再外面帮助别人，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吃人的妖怪，你骗我，骗我！”
月亮怒声吼道。
狗蛋都吓了一跳，月亮从小都算是很能把控自己情绪的人了，狗蛋从来没有见到过发这么大脾气的月亮。
姑苏子躍巍然不动，眸光泛着淡淡的光。
随后月亮转身就跑了。
多年来，一直当做是信仰一样的存在，人设突兀的崩塌开来，她如何能接受得了？
风逸看了一眼姑苏子躍，眸光是满满的不悦，而后迅速的追着月亮走了。
“狐狸，你干什么呢？”狗蛋不解的看向姑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