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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染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，连忙问道：“哎？你怎么知道陆辞身上挂彩了？难道……”
“他昨天来我这儿了，还是我给他上的药呢！死男人，为别的女人挨了打，还非要让我伺候他。他怎么就没被打死呢？哼！”秦乙乙气愤地道。
林染用看穿一切的语气道：“不会是我认为的那个伺候吧？”
秦乙乙愣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：“……林染，你丫学坏了！”
两人又嘻嘻哈哈地聊了一会儿，王妈便来叫林染吃饭了。
她来到餐厅的时候，顾衍城已经入座了。
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，正在往杯子里倒酒。
“那个，我不喝酒。”林染连忙制止他，让他就自己倒一杯。
顾衍城幽幽看着她，淡笑道：“那好，我自己喝。”
王妈很有眼色地为林染榨了一杯果汁，送了上来。
“王妈您走吧，没事了。”顾衍城忽然道。
王妈立刻心领神会，几秒钟之后，已经离开了。
林染端正坐着，没什么胃口，吃得很少。
倒是那杯酸酸甜甜的果汁，让她还有些兴趣。
顾衍城独自品着红酒，不着痕迹地观察她。
良久男人突然开口：“林染，你是不是怀孕了？”
林染咬着吸管的动作一顿，继而抬眸看他。
顾衍城的眼神很平静，她猜测，这男人可能早就知道了。
可是，他是怎么知道的呢？
秦乙乙是不可能告密的。
而师傅就更加不可能了。
她百思不得其解，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顾衍城了然地勾起唇角，抬手抚上林染的脸颊，“林染，我很高兴。”
林染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。
是高兴她怀孕？
还是高兴她没有继续遮遮掩掩，坦然地面对他？
“别胡思乱想，我是通过正常途径得到了你怀孕的确切消息。”顾衍城补充道。
“正常途径？”林染瞪大眼睛看着他。
“我买下那家医院，动用院长的权限调了你的病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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