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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子桓的眼神，有那么一瞬是黯下去的，不过当他松开怀抱，重新对上洛芊芊的时候，眼中早就褪去异样，重复了平静无波。
“嗯。”
显然是有点怀疑，洛芊芊将眸子眯成狐狸一般，往他脸上凑了过去：“真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算了，这回就先放过你。”
故作大度的在墨子桓脸上揉了两把，洛芊芊手心的温度可比墨冰雕高上不少，帮他暖着脸颊的时候，洛芊芊眨巴着眼睛：“小瑞瑞，我要去趟西域。”
“……”
眸子一垂，墨子桓沉默了半响：“嗯。”
“可是你近来离不开长康吧？”
据洛芊芊所知，这期间若不是许芷茵在崆冥坚守，怕长康也不会如此安稳。
洛芊芊看墨子桓脸色不太好看，勾了个笑：“放心，我不过是去取样东西，很快就回来。”
“你去取什么？”
“唔。”
语塞，洛芊芊目光一阵闪躲：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待洛芊芊离开瑞王府，萧情倚在墨子桓的书房门口，看着院中错落的红梅，忽然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“我这归了一趟家，怎么感觉好像错过了你们几辈子的事情呢？”
“……”
搁了笔的墨子桓闻声抬了眼：“萧家的事处理完了？”
“嗯，暂告一段落吧。”
理了理垂落肩头的两撮毛，萧情笑得格外欠抽：“不过，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快便有所动作，按照你的性子，我还以为可能当真就不去争了。”
“我从未说过会放过冷氏的话。”
“是。”
萧情顿了片刻：“可你也从未对颠覆冷氏有过任何动作。”
“……”
抱臂沉思了半响，墨子桓道：“是因为我一直摸不透你的目的。”
眸心一顿，萧情觉得脚下有些不稳：“你……”
“萧情，已经不在了，对吧。”
“……！”
“你难道不知，我和他，也算是青梅竹马的交情。”
墨子桓说这话的时候，脸上依旧是冷若冰霜的神色：“他从前身子就弱，可几年前，却忽然同换了个人一般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。”
踱步到萧情身旁，墨子桓同样将目光落在这满院子的红梅之上：“萧情幼年，当真对一个女子爱慕至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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