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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阿波斯将军急于见到卡尔那位美艳绝伦的女助理,因此他率领的军队提前对政府军展开了攻击。
攻击地点位于此地东南方向200公里的一处政府军军营,那里驻扎着大约五万名士兵。
深夜十点,隐藏在暗处的四门火炮同时开火,将四枚装有沙林毒气的炮弹射入政府军营地。
沙林毒气,学名甲氟膦酸异丙酯,可以麻痹人的中枢神经。它是常用的军用毒剂,按伤害作用分类为神经性毒剂。
沙林的毒性很大,属当今化学武器中最具杀伤力的一类。人们称沙林为神经毒气,即沙林可使神经中毒。这类毒气只要一点点被吸入,就会产生神经活动的极度亢奋。不仅吸入者死,而且死的很难看(沙林的吸入半致死数为35mg-min/m3(3ppm暴露2min)。用直观的话说:成年人只要吸入0.6毫克(针眼大小)即可致命,1公斤的沙林毒气可杀死100万人!
四枚炮弹一共携带了0.4公斤的沙林毒气,理论上可以毒死40万人。炮弹炸响在政府军营地后,惊慌的士兵开始纷纷从营房中跑出,四散奔逃,无色无味的毒气开始挥发,在夜色中根本无法察觉,几分钟后,一个个口吐白沫的士兵倒地抽搐,很快就丧命了。十五分钟后,诺大的营地鸡犬不留,只有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地上,恐怖之状堪比地狱。
夜色中,出现两个身影。这两个人速度极快,都穿着从头到脚防护的极为严密的全套生化防护服。他们两人分别跑到营地两端,各自取出一个圆形的瓷罐,打开罐口,口中念念有词。
黯淡的月色下,只见瓷罐口冒出屡屡黑烟,就在瓷罐上方跳跃不停,就像一团黑色的火焰。说也奇怪,这两个瓷罐一放在这里,四周尸横遍野的死尸都不约而同原地轻颤起来,尸体撞击地面发出了乱糟糟的噼里啪啦声。
一道道黑线从四面八方像瓷罐处汇集,加入到黑色火焰中。黑色火焰越来越大,一开始只有拳头大小,最后竟然扩大到五米范围,黑火熊熊跳动,诡异至极。
半个小时后,黑火猛然一收,一丝不剩的缩进瓷罐之中。那两个穿着生化防护服的人扣紧瓷罐,提在手里,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,留下一地的死尸,凄冷的月光照下来,整个营地空空荡荡,再无活人。
村落中的二层小楼中,艾本尼焦躁不安的踱来踱去,巴克利法师端坐在椅子上,神色平静如水。
“卡尔先生去哪儿了?那个女助理呢?阿波斯将军一直在等她,如果她逃跑的话,将军发怒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。”这已经是艾本尼第一百次说出这句话来了。
巴克利法师只是简简单单的回应了三个字,“再等等!”
木门吱呀一响,风尘仆仆的卡尔和蒙着头巾的阿黛尔提着两个瓷罐走进屋中。艾本尼大喜,迎了上去,“卡尔先生,你去哪儿了?我真是奇怪为什么你每次进攻后你都要消失一阵子?阿波斯将军已经等着急了,你的这位女助理可以跟我走了吧!”
卡尔看了看巴克利,巴克利微微点头后,卡尔这才说话,“可以,但是你同时要给我准备一辆加满油的车,我现在就要离开。”
“难道你不等你的女助理了吗?”艾本尼惊呼一声,随即眼中一亮,似乎懂了,不禁咧嘴一笑,“没问题,我这就去办。”
几分钟后,两辆车同时离开了小楼,载有阿黛尔那辆车走了白天卡尔那条路线,开向阿波斯将军栖身的院子,而卡尔亲自驾车,带上巴克利法师和那两个瓷罐,直接出了村落,向土叙边境方向开了两公里后停在路边荒地上。
卡尔和巴克利率法师一起从车里出来,向村落方向眺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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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那个院子,一脸猴急的阿波斯站在院门处,伸长了脖子向村落方向望了又望。直到艾本尼那辆车驶入视线之内,他嘿嘿一笑,脸上全是淫邪的表情。
越野车停下,艾本尼第一个跳下来,飞快的转到后面把车门打开,阿黛尔慢慢走下车。一阵夜风吹过,宽大的布袍也遮挡不住她性感到极致的身材,阿波斯的眼睛顿时直了,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之声,犹如野兽低吼。
“将军,这位美女就是卡尔先生的女助理,她专程来看望将军……”艾本尼不失时机的大献殷勤,却被阿波斯一掌扇到一边。阿波斯大笑一声,冲过去扛起阿黛尔就往屋里跑。阿黛尔一声不吭,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,只有那双浅蓝的眼睛寒光乍现。
进到屋里,阿波斯将阿黛尔扔到柔软的兽皮上,两只大手抓住她穿的黑色长袍,稍微一用力,裂帛声后,长袍一分为二,露出里面的皮衣皮裤,阿黛尔玲珑有致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油灯下。
那两个女人像受惊的小兽蜷缩在角落里,不时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阿黛尔。在她们心中,这又是一个和她们一样悲惨可怜的女子。
“哈哈!”阿波斯见到阿黛尔那堪称完美的面容后,欲火更盛,扑过去将阿黛尔压在身上,两只手开始四处乱摸,企图撕开那件皮衣。
阿黛尔的脸正巧露在阿波斯的肩膀之上,她的眼眸陡然间变成白色,红红的小嘴张开,四只长长的獠牙生出,一扭头,对准阿波斯的脖子,四只獠牙轻松的刺破皮肤,死死咬住阿波斯的脖子。
啊……
阿波斯动作一僵,随即疯狂大叫。
呀……
亲眼目睹了阿黛尔异变的那两个女子吓得魂不附体,体软骨酥,也惊恐的喊出声来。
阿黛尔变白的眸子里现出一丝残忍,她的小嘴用力吮吸着,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阿波斯的脖子进入她的口中。阿波斯强壮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,几息功夫,就成了一副干枯的皮囊包裹着骨架。
阿黛尔抬头,顺着嘴角流出一缕鲜血,流过她雪白的脖子,一路蜿蜒向下。
油灯的光芒依旧昏暗,阿黛尔整张脸上尽是嗜血后的满足和疯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