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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……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？”周天喃喃的问到。
没有人回答他，连刚刚还在自嗨的法医也沉默了。
做这种事情，目的肯定不是造福人类！而且可以说，他们的手段是反……人类的！
又跟法医聊了聊其他的线索，随后季升就带着周天出了警局。
两个人一路沉默着来到了警局外的一家咖啡屋，季升直接点了两杯咖啡，完全没问周天的意见，为了隐藏身份，忍！
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周天忍不下去了！
季升一脸关切的看着周天……呃，不对，应该说是白露。完全没了在警局时的冷峻模样。
周天觉得自己能抖掉一身鸡皮疙瘩！只能低下头自顾自的喝着咖啡，仔细的回忆白露跟季升的关系，这一回忆他就不担心了！
原来这货只是在单相思！如果不是自己发现了，恐怕白露根本就不知道他喜欢自己！
这样一来就好办了。
“你们手里还有其他的线索么，有没有锁定嫌疑人？”破坏他营造的气氛，让他说不下去，这是白露的一贯做法，周天觉得这个办法非常好。
“暂时还没有，凶手太狡猾了，这几个被害人之间完全没有关联，不同的社会背景，不同的年龄，不同的性别。我们怀疑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，被害的人数可能会更多。”
“前两具尸体你们是怎么找到的？按道理说嫌疑人应该会处理尸体啊！从尸体的伤口上来看，他们很专业！怎么会留下证据给你们？”
季升看着白露，心里纠结了一会儿，最后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前两个受害人中，有一个是警队的线人，为了保护他的安全，我们在他的身上安装了跟踪定位设备。”
说是保护他，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！
“然后呢？”
“有一天定位器的信号突然消失了，因为他这次提供的线索太过重要，所以警局上下全体出动去搜查他的下落。”
季升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遗憾，不知道他跟那个线人死什么关系……
“找到他的时候，是在码头的一处货仓里，和第一被害人一起，那个时候第一被害人显然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。”
周天听着，点点头，拍了拍季升的肩膀。
季升笑了笑，继续说道：
“你怎么会对这件事感兴趣？”
“委托人委托我调查一件事情，可能和这件事有点关系吧。”
周天假装漫不经心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