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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希躺在他的龙床之上,静静的不肯说一句话,直到窗外的星光洒进来,照在了她的身上,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莫名的难过,也许眼睛睁开的太久了,有些干涩,有些累,她闭上了眼睛,侧过了身子,感受着昏暗的烛光所带来的黑暗感觉,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进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,云希蓦地睁开了
双眼,闻到那熟悉的味道,是他的,他似乎有些疲惫,抱着她的身子一如曾经夜夜与她相拥入睡那般。
“吵醒你了吗?”
耳边传来了他那冰冷却夹杂了一些些温柔的嗓音,云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:“没有,我还没睡着。”
“那……还冷吗?”他继续问。
“我已经好多了,不冷了,你真的把她们都打入冷宫里面了吗?”云希觉得这样不太好吧,但其实当时心里面很高兴,他因为她受到欺负而生气,他这样做,真的妥当吗。“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,因为,我已经废除了六宫。”他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,可是云希却被吓到了,转过了身子看着他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两个人就这样躺在龙榻上,对视了很久,他也很久都没有回应,看着云希的脸,阴冷的指尖抬起伸到了云希的脸上,抚摸着她的轮廓,目光中夹杂着复杂的情感,开口说:“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,你能告诉为什么吗,我只想要给你最好的,不想让你受到半点伤害,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这张脸,我似乎很久以前就认识,看到你掉眼泪,我胸膛里的这颗心
脏就会疼,你懂吗,这颗为你而跳的心脏。”
云希的耳边又响了他的声音,脑海里浮现了那一幕,她一剑刺进了他的胸膛,他表情哀伤:“喜欢这颗为你而跳动的心脏吗。”思绪拉扯回来,感觉到了他慢慢的靠近,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,滚烫的呼吸也越来越近,直到那温热的双唇覆在了云希的双唇之上,一种触电般的感觉穿透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,这种感觉不管她什么时候感受都可以脸红心跳,然后他身上的温度又变得寒冷了起来,可是这冷冷的温度让云希想感动的想哭,空气中氤氲着暧昧的气息,他阴冷的指尖探入了她胸前的衣襟之内,云希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,可是他却仿佛猛然间想起了什么,停止了这些举动,云希睁开了双眼,看到覆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准备
离开,他是在担心她的身子虚弱不可以吗,不知道为什么,云希仿佛能够看懂他的心思,拉住了他胸前的衣襟:“没关系,我的身子已经好了。”
篱落看着身下的云希,感到疑惑:“你可以看懂我的心?”
“我想给你生一个小皇子。”云希没有丝毫的羞涩之心,而是说的那么坦荡荡,那么的自然,他凝眉不解: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,这就是我眼中的幸福吧,我想要给你的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云希的心里在滴血,她撒谎了,她确实撒谎了,难道要她对篱落说,因为我想让他陪伴着你,不让你一
个人孤单吗,难道她要对篱落说,因为再过二百九十八天后,我将会人间消失吗。
“可以吗。”云希看着他的双眼,她对他不陌生,可是他也许会对她的贸然话语感到奇怪,可他却笑了,一个很淡很淡的笑,带着些许的傲气:“你说呢。”
语毕,一手拽下了两旁的帷帐,金色的帷帐慢慢的落下,遮挡住了里面的唯美风景。谁能够看见她心底静静流淌的眼泪从来就没有停止过,谁能够知道她那么白痴的做这些事情到底为什么,也许所有人都觉得这样循环的重复没有任何意义,可是,对于她来说,就算每一天都在重复过这样的生活,就算每一天他醒来都不会记得她是谁,就算这样,如果真的可以每一天,每一天都这样,她也愿意,无所谓!但是,现在,连
这样一个卑微的梦想也是不可能实现的,不可能。
——云和宫。“篱落,你都干些了什么,怎么能够这么草率的就废除了六宫?你有没有想过哀家的感受,你有没有想过整个轩越国的感受?”太后娘娘气得身子都有些发抖,拍着桌子尽量的保持着自己的优雅,但是难以把持得住了,篱落悠闲自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坐在椅子上,云希也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看着太后那生气的模样,她在想着这该如何是
好,没想到篱落无所谓的开口道出:“母后,你很快就能够看到龙种的降世,还在担心什么?”
他的话让云希不自觉的看着他的侧面,目光里满是惊讶,太后娘娘听了篱落的话更是满脸的惊讶,接着又是一脸的惊喜道:“真的?”
“请母后拭目以待。”语毕,篱落站起了身子,拉起了云希的手直接走出了这云和宫,云希只是跟随着他的脚步,但身后响起了太后的声音:“篱落,她的名字叫什么?”云希的身子一僵,走在前面的篱落也停下了脚步,头也没有回,声音冷冷发出:“云云希。”说完,拉着云希走出了这云和宫,云希可以想象得到身后那个高贵的女人此时
不解的表情。太后娘娘看着云希的背影,目光惊恐,不禁出声道:“云云希?云云希,她也叫云云希?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?”这些日子她总是觉得那个宫女和谁有些相像,总觉得
有些面熟,现在听到篱落说出的那三个字,她忽然间觉得这个宫女的脸和那个小云希的脸合在了一起,完整无缺,怎么可能?
“这怎么可能,这……”太后觉得这根本不可思议,身旁的老宫女也感到奇怪:“娘娘,这个宫女的名字也叫云希,而且连姓都一模一样,是不是很奇怪?”“何止是奇怪,哀家甚至觉得后背有一丝丝的凉意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……”太后还是没有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,这时尔临从外面大声嚷嚷着走了进来:“母后,母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