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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离结果，还有一大段距离。
叶欢也不着急。
时间还长，他可以等。
况且现在的宁无双就挺听话的，让她砍人就砍人，都不带问理由的。
刚才在山下也算是一种试探。
他想知道，现在宁无双面对他的命令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。
是抗拒还是服从？
结果，宁无双的表现让他很满意。
看来魂种的潜移默化还是有效果的。
即便大半年没见，但在宁无双心中，叶欢总是最亲最近的那一个，只有他才不会伤害自己。
所以她很听话。
“对了，你的头发怎么回事？”
待到观察完魂种的生长状况，叶欢开始没话找话，顺道培养一下感情。
虽然现在施肥效果已经变得微乎其微，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，聊胜于无嘛。
宁无双摸了摸自己一头如瀑黑发，偷偷瞄了一眼叶欢，有些羞涩。
“夫人说，白头发不好，出嫁的时候太丧气，就让我染黑了。”
“哦。”叶欢答了一声。
然后进入了无言状态，施肥完毕。
宁无双低下头，有些失落，却在悄然间把手握得更紧了。
她也不知是怎么了，旁边这个人不知道从哪天起突然就变成了她最重要的人。
以前还会有一个声音不断提醒着她，她不是她。
但突然有一天，那个声音消失了。
她也发现自己更喜欢如今的样子，有个人牵挂着，就像人生有了目标。
所以她除了第一次质问叶欢之外，就再也没有主动去探究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真相有时候并不重要。
叶欢不陪着她，她就努力练剑。
因为练剑是叶欢让她做的事，她希望做到最好。
……
紫霞宫，叶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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