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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蒙的水汽里，只有疯狂的人影交织，起起伏伏。
除了清脆的水声，还有不可描述的声音，嗯嗯啊啊的散开。
那声音时高时低，久久才停下……
疯狂的两人眼中的赤红渐渐消退。
朱嘉怡软软地瘫在洗髓池边，满脸含羞。
叶天明神色复杂，记忆翻滚。
刚刚的疯狂，虽然模糊却挥之不去。
他再也无心继续呆在洗髓池里修炼了。
朱嘉怡怯生生地伸手揽住了他精壮的细腰，小女儿姿态尽显。
“叶天明，从你在太初道尊的墓穴之内救我开始，我就控制不住喜欢上了你。只是，我不敢跟你开口，说明。我怕你会对我抵触，怕再也不能见你。”
温柔的语气深情的告白。
叶天明听得出其中的真诚。
可是对朱嘉怡即将说出口的话，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。
刚刚的一切，事发突然，实在是情非得已。
朱嘉怡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，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，满含期待地问：
“我……能不能和你在一起？”
叶天明沉默了下来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看着沉默的叶天明，朱嘉怡眼圈瞬间红了起来，眼底闪出一丝的黯然。
“是不是因为我以前和别人上过床？”
叶天明还是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只是事情发生了，也没法逃避。
他张了张嘴：“我会尽我所能给你补偿的，只是……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朱嘉怡眼睛里雾气升腾，声音低落：“我知道，你嫌弃我是不是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奢望做你的女人，只要你能偶尔想起我，在心里给我留个位置，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低三下四的哀求，令人心碎的眼神。
叶天明不由得叹了口气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，“别多想了。”
他能做的不多，也不想给朱嘉怡留下太大的希望。
毕竟，他有爱人。
两人沉默着，简单收拾了一番，穿好了衣服，随后就走出了地下暗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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