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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罢了。”
贺少执也不是一定要送剑。
“公子,你背上的伤还没好,还是要多加休息,不要太操劳了。”少七提醒着贺少执,毕竟也是看着他长大的,多少会有些心疼。这么多年里,公子除了少时顽皮的那次,昨夜应该是老爷子对他下的最重的手了。
“很快就会好了。”贺少执脱下长袍,但白色的衬衣已经被血沾染了梅红,可哪怕如此贺少执也没什么过多的举动,因为好像他也把自己说的话当真了。
反正,很快就会好了。
“公子,洗漱完,我给你上药吧。”少七见状颇为心疼,可他没办法,老爷下狠手的时候,他也不能拦着,他只是个下人。
“多谢。”
少七其实很想说公子对他不用那么客气,可话到嘴边他却是说不出口。。贺少执还是这般有礼的让人挑不出错出,可他知道,他只是对谁都生分,想将自己与旁人隔开而已。
“诶。那公子洗漱完了叫我。”
*
“冬柏,近日又有什么事?”
付名刚从牢中“无罪释放”回来,就见冬柏在他家门口候着。他基本上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,今日来肯定是有事拿不定主意,所以才来的。
冬柏见付名回来,连忙上前,“怎么回来的那么晚?”付名没与做声,于是冬柏就续话往后说了,“你不知道,今晚来了一个覆面蒙身的人,说是要我们书行接活……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还给了不少银两。”
听到后面那句,付名才觉得奇怪,嫌少有人跑来做生意先给钱的,他看向东柏,见他手里还拿着什么,问他:“手里拿着什么呢?”
“哦,那人让我给你的。”
付名接过,原是信封。
“没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,妻子刚过门,不好冷落了。”
付名闻言笑了笑,也不耽误他,让他快点回去。
他回到屋中,待洗漱好,才来到灯下看信。
这么晚了,还特地给他传信,会是什么要紧事?
付名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,他打开信封,展开信纸,入目的字不像女子所写,字迹大气凌厉,像男子的手笔。
他本想粗略的看一下,就去安寝,只入目单单一行就让他沉不住气了。他想去寻冬柏问那人的来头,但又觉得那么晚了去打扰着实有些失礼了。
可信上的内容让他看的后脊背发凉。究竟是谁将他的底细挖的那么清,他是什么来头?他有什么目的?
正当他心惊时,他瞧见信封内还剩的纸条。其上覆着一行字。
边关祸事,将军身死,割城讨安。
他的心头一震,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杀头之罪,这人怎么敢的?他的手颇有些不稳,他心下胆战的将纸条用烛火给烧了个干净。
他看着桌子上细覆他底细的信纸,他止不住的揣测那人的目的,可无论他怎么想,他仍是想不通。
他叹气,头痛的扶额,他想今夜注定无眠。
…………
墨声回来复命的时候,空气中还浮着冬日的薄雾。司翡也才从床榻上起身,她见墨声才归来,内心里还是有些忧心的。
“事情办的怎么样?没有走漏风声吧?”
“公主放心。”
司翡点头,墨声做事,她是一直信的过的,她只是怕他行事有时失了分寸,让人认出了他的来处。
“那十个人已经和我坦白了,我知道你是因为他们说我坏话,才动手的。”司翡知若不是那几个人亲口说,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墨声是因何而动手。
他是个闷葫芦,事都藏心里,不愿说,前世这般,如今也是这死样子。
墨声不语,司翡也没奢望他能有什么变化,让他赶紧去休息,还给他放了三天的假。
“付名很快就会来消息的,他耐不住气,很快会问冬柏我的身份。”
“嗯。”司翡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,但她不担心,除非发生意外,要不然付名揪不出她。
司翡竟然已经将边关祸起这件事都告诉他,那就已经拉弓没有回头箭了,而且若付名还是个有脑子的就会知道,自从她认定找他起,他就已经是“船”上的人了。
司翡将文稿收好,她自然不会直白的将事情写出来,含沙射影她还是会的,只是写者有意,但不知看者能否领会。但她认为她还是好心的,至少让她让接棋者知道了,她所做之事,风险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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