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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说越激动，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火焰。
此话一出，在场所有人都愣住。
陆霁不信：“这不可能！”
“怎么不可能，你就是野种！”陆晨大笑：“十五岁那年，我就知道了。”
陆霁摇头，他不敢相信。
如果他真的是私生子，于芳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。
就像亲生儿子一样。
还有，父亲根本就没提过这件事，一定是陆晨乱说的。
“既然你早就知道，为什么不说出来。”
陆晨冷笑：“说了又有什么用，他们还不是照样护着你。”
“末世爆发，老天都在助我，再加上爸妈一死，你真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，老子看够你这张虚伪的脸，这五年，看你像条狗一样爬来爬去，我痛快极了，你怎么就没死呢！”
“畜生！”陆霁双眼通红，大骂一句，对准陆晨胸口就是一枪。
“阿晨！”
“晨哥！”
池雅三人大声惊呼，满脸担忧。
子弹穿透陆晨胸口，顺势倒了下去，鲜血喷涌而出，染红雪地。
紧接着，一把尖刀捅向他的腹部。
陆霁眼神冰冷，说出一句令他难以置信的话。
“我说过，谁死还不一定。”
“你！”陆晨瞪大双眼，不敢置信。
原来那个梦是真的！
就算这样，他还会像之前那样对待陆霁。
有时他想，父母因自己而死，是不是说明他们是爱自己的。
野种都能得到父母的爱，他凭什么不能！
他毫无愧疚把陆霁推下高楼，任由他摔断双腿。
承受这五年来一次又一次虐待，不顾别人目光，让他去做诱饵。
每次他都在克制自己，不要杀死陆霁，试图让这个游戏玩得久一些。
没想到，五年后，他居然逃了。
还死在他手中，陆晨吐出口中鲜血，双眼愤恨盯着他。
想要开口大骂，因一口气没上来。
脖子一歪，死不瞑目。
他永远也不知道，什么叫忏悔。
这样的人，死不足惜。1 23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