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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林染的脸上扫过，似是在提醒顾衍城什么。
顾衍城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酒，“谁知道呢！”
林染微微皱眉，她很不喜欢陆辞的阴阳怪气，于是对顾衍城道：“我去休息一下。”
“别乱跑。”
像是提醒，又像是警告。
等她走开，陆辞跟顾衍城碰了碰杯，“你之前一直调查的人，应该就是霍云起吧？”
“不太确定，这个人20岁之前的资料太模糊。不过，他的养父母确实是江城人。”顾衍城道。
林染找了个角落休息，拿出手机，将酒会的情况告知秦乙乙。
“他和那个女的最近有商业合作，关系挺近。”秦乙乙倒是看得挺开，“左右早晚都要退婚，他爱怎样怎样吧！”
见她这么说，林染便也放心了。
这时，霍云起走了过来，“小染，京城新石药业想要买固元丸的药方，出价一千万，你有想法吗？”
林染摇头，“哥，固元丸的方子还有待改进，改进之后自然是要先紧着我们宏大药业生产抢占市场的，而且最近我也不缺钱。”
“好，那我晚一点儿答复他。”霍云起点头，目光直直地落在林染的俏脸上，“小染今天也很漂亮。”
林染有些意外，微笑道：“谢谢大哥的夸奖。”
就在这时，不知是谁家的小公子冒冒失失地跑了过来，像个小炮弹一样撞在了林染的身上。
霍云起手疾眼快，连忙拉住了林染的手臂。
“这位小姐，实在不好意思，孩子的视力不好，又太顽皮。”一位五十来岁的贵妇人满脸堆笑地向她道歉。
霍云起冷着脸警告道：“既然如此，更该看好孩子。”
“是，是，实在不好意思。”
只见顾衍城突然出现，快步走了过来，立刻将林染从霍云起的手中拉开。
“霍总自重，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女人。”
林染蹙眉，“你别乱说。刚刚……”
只听，顾衍城压低了声音道：“你现在最好闭嘴。”
他生气了。
霍云起的表情也不大好，没解释，却依旧维持了风度，跟他们礼貌道别离开了。
顾衍城则拉着林染，一路朝休息室走去。
林染被动被他拉着，脑子里乱乱的。
她实在不明白，顾衍城为什么会这么生气，竟然在霍云起面前失了风度。
直到四下无人的时候，林染用力甩开了顾衍城，“你很莫名其妙！”
顾衍城回头看她，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，眸子里染着些许猩红，那眼神很危险。
林染下意识后退，被他的骇人的气势震慑了。
然而下一刻，她突然就被男人拉进了一间闲置的休息室里。
“砰”的一声，林染的背撞在门板上，男人不由分说，凶狠的吻立刻汹涌而来，吮得她的唇生疼。
顾衍城三两下将她的礼服揉得一团乱，大概是知道她最近身子不方便，已经算是隐忍克制了。
“顾……”林染呜咽着，被他追逐着吻得说不出话来。
后来，她气恼地直接发了狠，咬了他的唇。
顾衍城退开一些喘息着，死死捏着她的细腰，语气带着浓浓的怒意。
“林染，你知道么？你在梦里，喊了他无数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