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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敛离开，陆闻洲跟上，率先按下了电梯。
陆松一下子领会，确保总裁大人乘坐的电梯没有别人。
狭小的空间里，两人站得不近不远，保持一个正常的社交距离。
周围很安静，只有电梯运行的声音，霍敛拿出手机玩。
忽然，微信出现一个红圈。
陆闻洲收起手机，“你找这个人，他会给你介绍兼职。”
霍敛仰起头，轻轻甩开遮挡视线的发丝，笑说：“我这是抱上大腿了吗？”
陆闻洲坦坦荡荡迎接她的目光。
“我打了你弟弟，不用赔偿，反而一堆好处？”霍敛的笑意更盛，“陆先生，二十万已经解决所有问题，再多就是受之有愧。”
“叮——”
电梯到了一楼，霍敛走出电梯，背对着他摇手再见。
陆闻洲倏地低笑一声，这是要和他划清界限。
……
老城区，房屋密密麻麻，电线一丛丛垂落，路灯稀疏，回家的这段路很暗。
霍敛驻足停在安康小区17号楼下，知了的叫声喧闹，但还是藏不住“哒哒哒”轻巧的步伐。
她侧身回过头，只见草丛树叶簌簌。
她蹲下身子，伸出手，草丛后一双眼睛转了转，而后露出一个洁白的脑袋。
和霍敛眼神对视后，它整个圆滚滚的身子露出来，咧着一张笑脸蹦跶过来。
是一只萨摩耶。
“你跟着我做什么？你是谁家的？”
小狗围着霍敛转圈圈，不断往她身上蹭，时不时发出几声哼唧。
在静默的老城区里，它仿佛是唯一的活物。
四周亮着几盏灯，大多是老人居住，这一栋楼，也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一直都是一个人。
霍敛揉了揉它的脑袋，“我都要养不起自己了。”
萨摩耶咧着一张笑脸，霍敛蓦然笑了。
“跟了我，那就要从一而终。”
“喔喔。”萨摩耶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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